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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阿乌起床去上班,滨河阿彩都还在沉睡,出门前她用手轻扶宾的脸待宾睁开眼睛,“我不送你了,让阿彩送你吧”。
“不用了车站人多她就别去了,没事也没什么东西。你们要记得和我同事庆伟联系阿彩的工作,主要是让她学着做人处事。还有让阿彩去学做市面上的酸辣粉,那个应该是个不错的生意,还要教她说普通话”。
在安阿乌的关门声中阿彩翻身贴在宾身上似猫咪般继续沉睡直到上午。
宾上了返程的火车,坐在卧铺上无事再次翻看那本青城山的线装书,对书有了深一层的理解。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在宾离开的短时间内快速的翻看了一下,待宾回来后神秘的坐在宾的身边低声道,“请问你从哪里得到这本书的,听说是本奇书,能得到的也应该是奇人吧”。
“你怎么可以乱翻别人的东西”。
“我就是见是一本线装书,好奇翻了一下,没细看您别介意”。
“你听的猜的才有点奇呢,我也是在青城山偶遇这本书,闲来无事翻翻”。
宾不再搭理他收起书放在枕头下,趁中年人离开时再把书放好,夜里在火车的晃悠声中宾感觉中年人起身收拾行李下车了,正在奇怪列车长换票时这人应该不是在这里下车呀!立即起身察看,只是那本书早已踪迹全无!追至车厢门口人也已消声匿迹。待列车长来找人换票时,那个中年人的票还在,宾墨记住车站想是否以后尝试来这里找到此人-列车再次飞驰,宾的心境也随着改变,决定放下这个念头,一切随缘吧。福祸相托,因果相依,信则灵。我是一学科学的人还是恢复自然,刻意在性交中吸纳所谓的真气,是否真的存在尚值得研究,是否对对方造成伤害也未可知,还是就此打住吧,有些对道家不利的传言和不敬就当没有过。
68回到系里宾就又回到了无人理会的状态,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地完成所有的研究生课程,然后通过论文答辩。系里也不安排工作偶尔在实验室做几个样品测试,宾在系上就心情压抑。学校唯一的好处就是一年两次假期,不用坐班或者像宾一样不上班。王副主任又好心安排宾代为去都市参加另一个学术会议。
国内陆续报道了上海,杭州等地的流氓团伙案件。宾并没有时间关注现在闲下来了,立即想到了猴子他们也与这些类似。打长途电话去办公室说是电话已取消好一阵了,大事不妙!再打电话到鸽子处,她语带保留宾立即挂掉电话回家,过了一阵鸽子在长话厅打电话来说,猴子他们已被收监,情况不明,听说也是被人告了。
放下电话想想,就约马素贤在商店见面。来到商店办公室马素贤已等在里面看见宾严肃的脸色没吭声等待下文,宾没有认真的看和交流低声说,“你知道吗,猴子他们被以流氓罪收监了,虽然还没见报。可看看上海杭州等地的高调,他们也麻烦”。
“你说你没有参与其中,紧张什么?”。
“没紧张!我是真没有,再说这两年都没联系了,还是前两天打电话给鸽子才知道的。我是想看能不能想法救他们”。
“这种风口浪尖上的事你最好躲远点,我们还指着”。
“这我知道,我得去都市一趟摸摸情况,看有什么办法,是什么罪名。你这边我也许会借些钱”。
“一切小心,千万不要勉强。用钱的时候提前通知我,别的以后再说”。
来到都市一边低调的参与会议,一边多方打听,连大哥都惊动了才打听到都市不止猴子他们一伙,所以才低调的调查,麻烦是有人想借此升官。可宾想想也许这就是转机。
猴子们是数罪并罚,倒卖批件,流氓淫乱。
倒卖批件的钱,没收加上补交的还差一些,再补齐了罚款就可以撤销控罪,宾马上打电话给马素贤凑钱。
流氓淫乱宾无从下手,病急乱投医想到了崔明姬和带她去的人也许会有更多的消息。可电话号码根本没记,赶到久未来过的家找到她留的那张字条,试着打电话还真找到了她。崔明姬很吃惊宾两年半后打电话给她,约到公共场所知道是打听猴子们的事,颇为不满,“那次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她们所有人走得太近,这件事我们都没有被牵连。
哼,听说带头告的那个人是圈子里的,还带过不少人,带我去的人也是她先带去的,就是个婊子嘛!“。
“你知道她的名字嘛”。
“不知道。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快速离开了。
宾看到了希望,又来到鸽子新搬的办公室,人员增加了,看其大小是个头目身材略胖领宾来到办公室,“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应该与猴子他们有一段时间了,两年半前我们从猴子那带出来的那个女孩就是她间接带去的。我们只要证明她参与的很深,她就很难作为证人或受害者了”。
鸽子认真的想了一会,写了几个名字又擦掉,最后让宾看纸上的三个名字。
“我说她们最近那么火的,是攀上高枝了有人捧呢,应该有一个不过也许都不是”。
“能想办法让她们知道可以爆她们的料脱不了干系撤告吗?”。
鸽子翻开本子嚓嚓在纸上写了几行,“我还有事不送了”。宾瞄了一眼拿起纸离开。宾找了一堆报纸回后在家里忙了好一阵,离开都市的时候将几封信投进信筒。
回去后没呆太久又悄悄来到都市把钱送到猴子家,猴子的妈妈告诉宾由于没有足够的证人流氓淫乱罪撤销了,关的几个月算是道德败坏办学习班有人陆续放出来,把钱补齐后猴子们也应该就快出来了。
看其一切顺利,不用给鸽子打电话了,小心一点暂时不联系。可回程车票是两天后的不好换,想找个人吃饭庆祝一下。打电话给周婧宜在飞航线,就试着给李少惠打电话,当即约好第二天中午在西餐厅见面。
宾等在餐厅门口看见惠穿着套装没戴墨镜走过来,依旧是鹅蛋脸,明亮的大眼睛,挺立的小鼻子和鲜红的檀口,只是今天有些许无奈和不满。
入座后各点了一份喜欢的餐点,惠又点了一瓶红酒,“中午喝酒下午不上班了?”。
“不去了打过招呼,心情不好。别问我吃完饭再说”。
吃完饭惠说,“找个安静地方我要倒倒心里的不快,去宾馆吧”。
“那就去我在这里的家吧”。
“你还有家在都市?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就想告诉你,是几间房子”。
“那走吧”。
两人打车来到房间,惠看了一下房间有点头晕靠坐在沙发上,宾泡了茶坐在她对面默默看着她,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这两年安稳顺利了,我的工作又忙。他早就不老实,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也忍了。可他得寸进尺去参加什么团伙,一帮人在一起想想都恶心,这还叫给抓进去关了几个月才放出来,弄得是满城风雨我在单位都没法见人”。
“别当回事,那是你自己多心,有人知道有他嘛?不会太久过两天就没人传了”。
宾坐到沙发上惠趴在宾肩头大哭起来,宾轻拂着后背,过了一阵情绪安抚下来,“你去洗个澡睡一会,一切都过去了”。
领惠到门口打开热水关上门又拿一条干净浴巾敲敲门打开一条缝把浴巾递进去,惠一把把宾拉进水中,“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安慰安慰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