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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长得尖嘴猴腮,大了也还没变,看得出来急着要走,“以后有事找我”,拍拍宾的肩膀就告辞了。猴子的妈妈解嘲的说,“这孩子打小就没礼貌,他现在可忙呢。复员后做这做那的,最近说是做生意呢,有什么批文啥的可忙呢!”。
两个女孩的生日是同一天,比宾大几个月。叫燕子的随父母去了西南没在,另一个叫鸽子。鸽子是小名,王雨鸽来晚了进来时有些人已告辞了。
“对不起,李阿姨来晚了”,“没啥,过来坐。哟,这长的水灵的,还是哪个一天嚷嚷着长大后要宾来娶的小姑娘吗”,宾的妈妈爱怜的抓住她的手上下看着。
宾早已厌烦地躲在角落,他最不喜欢这种社交活动。但看见来人还是客气的过来打招呼,“鸽子你好”,脑子里依稀浮现出一个香港名演员的脸。鸽子的眼睛睁大了,没说话点了下头坐在宾的妈妈旁边。鸽子的妈妈插话道,“我们调进都市几年了,雨鸽才调回来。要不要复员还没定呢,看吧。呃,李姐,你家宾在干吗呀?你们这次来都市有什么事?看能帮上忙不”。
“噢,他呀,现在是文大物理系的大学生,学得不错。我们这次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么多年了来看看老同事和朋友”。每个子女都是父母的重点和荣耀。
王雨鸽与宾的妈妈客气的聊了很久,走时宾礼貌的出来送别。“看得出来你还是哪个老实的小弟弟。土鳖大知识分子下次来都市给我打电话,带你见见世面先走了”。
离都之前又给张艺甜打个电话正好演出不在就留话离开。
回程的飞机上妈妈有些头晕,宾就要水要毛巾的招呼,空服员是上次与马素贤坐飞机时的空服员自然就熟了。空服员过来隔着宾弯腰问老妈还要什么帮助。
宾妈妈眼睛的余光扫见宾的眼睛盯着她的脸和胸前的衣服里面,手背似有若无的轻触着裙边的大腿,空服员似乎没有感觉到目光专注友好的对她微笑着。气不打一处来,客气地谢谢,她更加相信那些传闻十有八九是真的,一定要早点让他和马素贤结婚生子!
回到家妈妈把三个还在文市的儿子和媳妇跟对象都叫来,认真地说,“我去都市看了房子和院子,还不错。老四和他媳妇就先垫着把它们买下来了。院子他们说要孝敬我们就先放在那里,你们大哥知道这事他坚决不参与,所以哪三套房子等以后看你们有没有机会转到名下,将来也许需要也不一定。反正没坏处,将来有钱了再还给他们。先别让你爸爸知道,省得唠叨你们”。
马素贤先接话到,“这件事有点急,我们也没时间回来商量就先作主盘了下来,有什么不到之处,哥哥嫂子们千万别介意”。
二嫂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四弟和弟媳你们的情谊我们就领了。没啥好说的一家人互相多帮衬”。
三嫂还是文静的面带微笑的点点头没说话。妈妈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她真怕二媳妇不给面子下不来台,家和是第一位的。
这件事后马素贤基本就和全家人都有了很好的关系,大家都认为她考虑周全,做事认真,至于其他的那就是他们俩的命了。
搞定了全家马素贤如释重负,开始认真考虑开女性用品店的事。很快就在市中心找到了一栋二层临街小楼,后面还有一个院子和一排平房。领着宾看过讲她的设想,先开一半,另一半做仓库,生意好就全开,生意不好可以分租出去。楼上住人,也可作商店,平房也可在租下来,这样有多种可能。
商品不以服装为主,多是内衣,化妆品,饰品。柳雯琪那边也有联系过,会帮忙注意先收集样品册。准备出去转几个城市看看,多些参考。人也有了几个人选,这几天安排见面谈一下。房子签下来后需要宾盯着把装修做完。资金也筹了一些,可能需要入股也不一定,还在谈。
两人花了一天面谈了六个人,多是亲属和朋友介绍来的,四女两男。最后定下三个,两女一男。维族的阿依汗,汉族的王怡欣,回族的马朵儿。然后开列待办事项,分工付责,开业后马素贤和宾不会太多的参与经营,所以三人都有分股,视营业额提成。宾盯着装修,营业执照。马素贤带着阿依汗和王怡欣去办货和学习熟悉新的商品。马朵儿先看着场子。
大部分资金后来由马素贤的哥哥们筹集而来,他们实在不明白妹妹为什么要开店。三人转了两个星期备齐了货在开学前商店终于开张了。宾刚好要离开去实习也就没有参加。
宾最后一年在学校有实习,考研,毕业论文,就基本不再参与。
马素贤偶尔会去看一下,盘货核对帐目,商量进货和改进。
期间张艺甜知道了宾和她妈去过都市,下部队演出回程的空档专门在文市停了一下。还带了一个年轻的歌唱演员来家里,华星空是第一次参与慰问演出,他哥哥也在文市就与张艺甜一起来到家里。
宾客气地陪坐着听妈妈委婉的说出宾已有对象一年后会结婚,张艺甜的脸上明显的读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俩走后的第二天,华星空的嫂子就客气地来拜访,滴里嘟噜的大意是请宾的妈妈给有名的张艺甜说多扶持一下刚出道的华星空。
43回文市后宾就抽时间找到了王姨的两个儿子。
二儿子已是十九的大小伙子了,就是他对他妈意见最大,觉得他妈不好对不起她爸和他们。谈了两次,宾开导他,父母没有对错,子女不是当事人无权去品评父母,生命是父母给的,最起码要尊重他们。算是愿意见一面。
三儿子十六岁了倒愿意见面,甚至愿意随生母,继母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他们也一般。
宾又约了王姨的前夫,他也转业了,混得并不好。只是讲明受托转达王姨要来看望孩子,孩子们也没有拒绝,希望他同意让孩子见个面。有什么事他们两个可以为孩子再谈谈,没有提她更多的事。
得到了默认,就和王姨柳雯琪联系。王姨电话里就哭了,千恩百谢的。柳雯琪叮嘱宾帮忙安排好的酒店和饭店,宾回到我自会做,你们就买票和告诉我时间。
这时已是八月了,安排好一切去车站接上王姨送她住进当地的好酒店,告诉她第二天的安排。王姨再三叮嘱宾别告诉宾的妈妈她不想有什么节外生枝。
先是前夫在大堂同王姨简单的见了一面。然后两个儿子同母亲吃饭,老二也仅此而已吃完就告辞了。老三倒是和他妈呆了一天。接着几天和两个儿子的关系更进一步热络了,吃饭,逛街买东西。宾只是在他们刚见面时在远处看着没什么突发情况就闪了。
王姨呆了四天,走的前一天下午宾打电话问是否要送到车站。
王姨说,“雯琪有东西带给你,都没时间给你,你傍晚来一下我们一起吃个饭我得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
宾来到酒店大堂打个电话,一会王姨容光焕发一身洋气的下来了。
宾打趣到,“阿姨,您可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王姨微噘红唇,“尽取笑我,走我们先去吃饭”。
两人来到餐厅找个安静的桌子坐下,“谈得怎么样?”,“嘿,也没什么结果。老二在这里工作了,没上学。也就是个一般的工作,但他大概不会去看我的,长大了见过了也就了心愿了,留下些钱。老三还有两年高中毕业,上大学有点够呛,以后再看吧。如果他愿意他爸爸倒不反对过去或来回跑,我也告诉他们我哪里还行了,大概还有希望吧。我也得认真的和现在的家里人谈清楚,别以后有麻烦。嘿,都难哪!一切随缘吧”-“慢慢来,有些事不能着急”,“您和您继女关系不错嘛,处处帮您”。
“她呀,溜精,会来事,开始对我客客气气。军挺早就提起过你们家和你哥的情况,她开始做生意后就变得越来越好了。来之前说会陆续把钱打在货款里或者给你寄来。吃完了,走吧我们上楼去”。
来到楼上的套房,王姨泡茶递给宾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吃饭的时候尽说我的事了,你这几年怎么样?”,“噢,挺好的。想您哪”,“去,还那样哄人。在我哪都没认真和我聊会天,我方便一下”,起身进了卫生间。
宾环顾了一下这间柳雯琪要订的房间,是够大和气派,里间一张大床,外间一套皮沙发,大电视和音响,四周的灯光投下淡淡的朦胧光影。
卫生间的门打开了,王姨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小薄纱睡衣侧身站在门口暧昧地挑逗的看着宾,浴室明亮的灯光投在王姨的身后,一张高调的黑白照!清晰的显现出身体的轮廓,所有的突点和曲线夸张而诱惑。小慢步扭着向宾走来,只是一缕薄沙什么都遮不住,宾玩味地盯着越来越清晰的肉影,比六年前走的时候多了些肉,腰身也有了些许变化,但韵味更足了。
走到一步之遥,缓慢地转了一圈有点急切地问,“怎么样你还喜欢吗?”。
宾没有回答的上下扫着,“阿姨老了,这些都是雯琪给我的”,宾勾勾手,王姨乖巧的坐下靠在宾的身上,依旧是那份柔软无骨的肉感,宾吻着她的嘴唇,鼻子和耳垂,“她知道我们的事”,“应该不知道,这些是她几个月前买的还没穿过”。
“这就是她的利害之处”,宾轻声嘟嘟着,“你说什么?”,“没什么上床去吧”,宾站起来扶着王姨向床挪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