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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来程车上惠没有像平时那样忙碌,坐在乘务员室发呆。她是代职锻炼,职务高于列车长,所有人对她都很客气。但半年来她做得很认真从不要帮忙,拖地,送水,整理车厢,来得早走得晚,反应很好。上车前接到通知两周后回局里报到,大家都恭喜她,她却高兴不起来。婆家感到当时的政治气氛不对才提前把她调回局里,吉凶未卜。如果再被打倒就回家生第二个孙子。

惠生长在普通家庭,高中毕业后昏昏旽旽的在文革中过了几年,幸运的分配了工作避免下乡。交了个男朋友,当时男朋友的父母被打倒了,对她还算客气,可等到恢复工作后就全家一样,基本不尊重她了。工农兵大学生,提干进局里,结婚生子一切按他们的意思办,几乎没跟她商量。过的很沉闷。回到局里就一周七天的按部就班没有变化了,她真的有点不甘心,特别是遇见了宾,少年对人尊重,友善,健谈,她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阳光少年,惠希望这样的日子长一点。

宾等在出站口,远远的看见穿着制服的惠姐走出来。宾走过去接过惠地行李,“姐,走我们去取车”。取了车惠说,“宾,我今天不想去了”,“干吗不去,还有一个特好,上次让我耽误了话太多”,“我有点累想休息”,“呕,没生病吧,我送你去”。

两人往公寓骑,惠对宾说,“给你说点事,我很快就不跟车了,回局里”,“我知道你说过,好事啊,跑车多累”。

惠有点低落的说,“半个月后”,“呕,啊,那就是再跑两次车,你就不来了”。

很快到了公寓,一栋三层楼,走廊面对前面的一个院子,两边是澡堂和食堂。

惠去登记,白天除了洗澡和吃饭乘务人员都不来,省钱,只有个别出差的。工作人员一看工作证就给惠开了楼上的双人间。宾放下行李,惠说,“一会在这吃饭吧,伙食不错比外面的食堂强多了”,“嗯”,“来坐”。

两人沉默的坐着,似乎无话可说了,气氛有点尴尬,惠说,“我先去洗个澡,坐几十个小时车脏死了”,“那我也走吧”,“别,我一会就好了,说好吃饭的”。

宾在房间拿出带的包着报纸的书读着等。“读什么书呢”,惠洗去了疲惫,人也焕然一新,脸色白红的穿着衬衣端着脸盆进来,宾晃了晃书,“《你到底要什么》”,“呃,你说过的那本苏联的书”,“好多了,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夜没睡”,宾问,“为什么,不是有宿营车吗?”,“总得有人值班呀,我就让他们多睡了会,都挺辛苦,我这不是快做完了吗”,“那也不行,把人累坏了怎么办?列车长怎么做的?”。

惠转身门口去晾衣服,宾放下书说,“我来帮你”,“不用就三两件”。惠心里很受用,同样的干部家庭,宾的爸爸级别还高,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少年还能替人着想做事,婆家和丈夫做的真有些差。惠回眸一笑,宾的心里百媚生,看着惠背后映现的带子,随着弯腰起身晃动的翘臀,纤纤细腰,体内暖流涌动。惠端着内衣走进来,“小孩子真会说话,净捡好听的”,想了想放下脸盆,宾问,“怎么不晾了”,“呃,等一会歇一下”,宾谐懈的口吻说,“小孩子又不懂,有什么不好意识的”。

惠的脸红了,颠谐的挥手打坐着的宾,“小流氓”,宾抓住惠的手一拉同时站起来把惠拉到怀里,两人面对面顿住了。惠甩手想离开,宾双手抱住惠,两眼热辣辣的盯住惠,热气喷在脸上,惠僵在怀里呼吸有点急促,用手轻轻的推宾,“松手,这样不好”。宾的嘴逼向惠,惠头朝后躲闪,身体倒在宾怀里,宾双手一滑抱起惠,两步把惠压在床上。宾的嘴压在惠的唇上,惠闭上眼睛,他的舌柔软有力,毫不费劲闯进她口中,津液共渡,啧啧有声。宾站起来走向门口,锁上门还用椅子顶住,惠喘息的看着宾没说话,宾走过来拉起惠,“”别,别“惠喃喃的说,宾再次亲着惠,双手抚摸着翘臀,手滑向一边解开了裤扣,手隔着裤衩揉着臀肉,向上抚摸光滑的细腰,肚皮,然后推高胸罩,揉摸酥胸。惠被亲的缺氧都站不住了,靠在宾身上任由宾解开衬衣扣子,宾的嘴滑向暴露于空气的酥胸,吞吐着嫩蕊。惠喘着说,“把哪解开,勒死我了”,宾再次悲剧了,专心的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有点垂头尚气的松开惠。

“嗤,小笨蛋”,惠滑落衬衣回手解开胸罩,双手抱胸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

宾再次把惠压在床上谁口说到,“王姨也这··”,立即闭嘴含住乳头咂吸,惠的脸抽了一下被乳房的酥麻压过,宾的手扒下裤衩,抚摸软毛覆盖阴阜,手指压在突起的小豆上,暖流汇向惠的三角腹地。她过的压抑是一个保守的人,只有过丈夫一个,丈夫也没有太多的花样,白天都很少,基本上晚上关了灯压上来进入几分钟一泄如注,没有太强的感受,总觉着少点什么。宾的嘴顺着腹部向下亲到了软毛的边缘,惠抓住宾的头发,“不许看,别闹了,快点也许会来人”,“呃,那就下次”,爬起来脱衣服,惠惊异的挣开眼睛看了一下宾,两人目光一碰,惠立即闭上眼,拿枕头挡住脸,可又忍不住迷住眼偷瞄,还好宾没看见,“哼,他的目光盯在那里”,惠用手掩住胸和黑三角。宾看出了惠的羞涩,分开她的腿抚住阴茎蹭了一下湿润的洞口漫漫的顶入,隔着枕头惠,“啊”的一声,惠虽然生过小孩,但阴道的顶涨是她没有过的。宾的抽送酥麻传遍全身,血涌头晕,呼吸困难,“停一下,慢一点,啊···”,泄了,软了,宾拔了出来,惠刚想喘口气。可还没完,宾翻转惠的身体,惠还没明白,“噗”,“啊又进来了,这样也行!咦,我的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这不是动物和狗的样子吗”,一连串的变化令惠懵圈了,紧接着被刺进肚子的冲击使她全身颤抖近乎失去意识,身体完全被宾抓住在运动。过了好一阵惠被臀上的搽拭惊醒,“他又在干什么?”,“呕,他没射在里面,这样就好”,诺诺的说,“你先走吧,让我歇会”。

07宾隔三差五的去街道办事处听分配消息,街道办事处也把这些青年作为免费劳力,打扫卫生,刷标语,割资本主义尾巴,林林种种。宾接到通知准备让他和另外三个人去一个福利性质的锅炉厂,今天他们结伴去参观,工厂有一半是残疾人,政府免税还给补助就是想办法管理残疾人,让他们有事做。参观过程中宾讲了他对锅炉的认识和自己做的实验,区工业局的人和厂长立即表示让他来并许愿送他去学习,宾表示要和家里商量。

回到家看见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坐在车里,“嘿,我爸出差在外,来车干嘛?

还随时准备走似的”。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一个参谋和一个护士等在客厅,“诶,我妈呢?”,“她在楼上”,“宾你回来了”,妈妈抹着眼泪下来,“你爸在古市翻车了,在医院情况不明说是不太严重”。“通勤班机在等我,我飞过去在家等我电话”,“我不能去吗?”,“没座位,我的还是加的呢”,“妈你要小心”。

参谋接过包,“阿姨我们快走吧,飞机在等”,上车前宾的妈妈又转过头来对宾说,“别告诉你哥和别人”,“知道了,你小心”。

一下午宾都忐忑不安的坐在电话旁,晚上十点电话才来,妈妈在电话里告诉他,“是当地的司机和吉普车,司机走神撞了路边的树翻了车,其他的人都还好皮外伤,可倒下的树砸在前座,你爸头躲过了,砸在右肩,锁骨粉碎性骨折,要观察一天如果没有脑震荡情况明了了,再看在哪做手术。现在没有太大的问题,明天再打电话”。宾的妈妈在电话里再三叮嘱,“不要张扬,就是一次意外,你爸不想责怪当地的部队,也不想处理司机,没太大的事过去就算了”。

第二天,宾依旧在混混吞吞中度过,没心思做事,下午接到电话,他爸的情况稳定了,明天早晨做手术,大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电话里妈妈问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会,工厂表示可以等。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市”,“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宾喜欢做饭,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里人吃。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在呢,我去小食堂”。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给工厂的参考资料。什么事总是思来想去,琢麽过来琢麽过去,掰碎肉开的分析。

不管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崇高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也是闲的没事可做。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中相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们笑着说,“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讲什么呢”。“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更小声的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就过去”。放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王姐你没事吧”,“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08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嗯,很好,有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闽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吃着饭,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她一下脸通红“咳,咳”,“怎么,没呛着吧,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去,你尽胡说”。吃完饭,王姨去洗碗。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不合群”,“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着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他身上往房间去。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回过身娇涩扭捏的诺诺说,“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

炼要更好看更年轻”,“别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欢”,“过一阵你就烦了,就会去找年轻漂亮的”,“那我也会喜欢你的,至少现在你是我的!”,王姨扶着腰身曲线动情地说,“知道你嫌麻烦,把自己脱光给你”。

宾看着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显,屁股也提起来了,胸更大更挺了”,宾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赘肉都快没有了“,又摸着屁股和肚皮,”

可感觉还是肉肉的软软的“,“我骨骼小,年轻的时候挺瘦也是软软的”。

“嗯,皮肤更紧了,脸色透亮发光”,“哈,科室里的人也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都说是滋润的”,“滋润了,心情好了,脸色皮肤也就好了”,“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润滋润你”,“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帮宾脱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阴茎亲着,张开嘴试著用舌头舔,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涨大到吞不下,宾,“咝,咝”的吸气。王姨边吞边说。

“我呀”,“会把听过的和”,“想到的都会给你”,“第一次会不熟练”,“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欢就不用了”,“还有什么?”,“不告诉你,你都会见到的”。

宾按住她的头往深里顶,感觉不一样的吞吐和阻碍,王姨翻着白眼想推开宾,推不开一会缺氧无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呕着,”你要憋死我啊“,”

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又起来继续吞吐,”那么长拼命的往里顶“,”呃,上面憋死,下面顶死“。宾拔出来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两腿凶狠的冲刺起来,王姨”呜啊,呜啊“,”慢点“,”啊“的软了,张着嘴身体随着运动,”咕唧“,”咕唧“的声音加杂着粗重的喘息和悠长的叹息弥漫房间。王姨感到更涨了也用力夹着,宾双手抓住她的胯动着问,“可以射到里面吗?”,“嗯,应该可以”,宾再加快然后紧紧顶住,“啊”身体不动了,双方感着着跳动。宾倒在床上闭眼休息,王姨起来擦拭清理,“呃呀,一身汗待会得洗个澡”,“呕,一会有供热水”,王姨看着宾睡着了给他盖上,看了一眼房间穿上睡衣开始收拾房间。一会宾醒来看着王姨贤惠的身影。

“醒了,起来吧”,“我把床单换了一会洗了”,“我自己来吧”,“嘿,一样,去看看热水来了没有”,“呃呀,别动忙呢”,“穿上衣服”。

一阵,“姨,水放好了”,“呕,来了”,王姨抱着一堆出来放在盘里。“你先洗吧,待会我把床单一块洗了”,“嗯,要不我们一起洗?”,“呕哟,说什么呢”,“来吧”,宾帮王姨脱睡衣,王姨扭捏的和宾进了澡盆。

“来,我帮你洗”,宾上下其手揉捏着,“呃呀”,王姨躲闪着,“别动转过去,我来给你擦”,用乳房摩搽宾的背,屁股,“转过来”,看见宾一柱擎天,“舒服吧”。“来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房摩搽宾的脸,任由宾吸允乳头,然后用乳房摩搽宾的胸。王姨坐在澡盘边上,叉开两腿把阴部对着宾,“好看吗?”,阴毛柔顺的贴在鼓起的阴阜上,大阴唇微开漏出小阴唇,阴蒂突起。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蒂,王姨“呀”的抖了一下,宾上下舔弄,试着顶进红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着大量的水流出混在宾鼻子和脸上的水中,淡淡的有点咸,“啊”一个长吟王姨滑紧澡盆里。

“呃,让我歇会,一会我洗完衣服再来,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宾擦干进了房间看着从没有过得干净整洁,躺在床上睡着了,一会他被舔醒,王姨正在套弄着。见他醒了转身躺下。“来,上来”,托起乳球夹住阴茎,宾抽动着,王姨伸出舌头舔弄冒出来的龟头,“闽菜,乌龙戏珠”,“我就知道吃饭时你想的什么”,“舒服吗?”,“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说,“这些我以前都不会,到了你这就想到了,想了吗?来”,王姨骑上来扶住坐进去,挑逗的揉着乳房上下运动,带出的水打湿了结合处。一阵面色潮红喘着,“我累了你来吧”,王姨停下头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宾一挺进入,“啊,就知道你喜欢”,宾伸手抓住奶子运动,“呕,这样太深了”。宾抓住胯大力抽动,“啪,啪”,撞击着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变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宾的阴毛上,宾感到水在变干,麽搽不再湿滑,阴道变紧了,阴茎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说,“肿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宾去抹甘油,“你带甘油干什么”,“你不懂”,王姨继续撅着说,“都疼了,跟你真受罪,呕,滑多了,刚喘上气”,“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哼,啊呀”,“假话,这时候你肯停下!”,“哈,男人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感”,“呜,没事阿姨也喜欢”,“说说而已,你还是小,女人一辈子有一回这样死都愿意”。一会王姨话也没了,身体随着运动,宾大喘着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阵王姨起来清理干尽双方,关了灯背拱在宾怀里睡下,宾闭着眼睛手捏着乳头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她慵懒的说,“明早,我儿子不在家”,睡着了。

半夜宾被压醒来,朦胧中看着怀里像小猫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说过留下过夜。

缓慢地抽出有点麻的手,另一只还在乳房上的手揉捏着乳头,再次勃起的阴茎滑动着寻找洞口,缓慢的插入,王姨“嗯”了一声,闷声说,“你是铁打的,又来”,抬起了一条腿,“啊,我没劲了,你来吧,要是干抹上甘油”,宾侧躺着绷直身体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响起,宾扶起王姨,王姨软软的像玩具似的被摆布成跪着,宾抓住胯大力抽送着,“啪,啪”,“啊,啊”,王姨身体抽动着更软了,又感到阴道变得干紧,宾抱紧射了,躺倒睡着了。

早操的广播吵醒了两人,王姨还在怀里。王姨起身说,“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要我烧水吗?”,“不用,我用暖水瓶”。宾翻身继续睡着,“你也起来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着身体进来找衣服,“呜,浑身酸死了”。宾跳起来挺着抱着她,“呃呀,还有劲”,“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门了”。“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看你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有时间我再来”。

“给我找条床单,去看一下门口我好走”,“我骑车送你吧,现在还没警察”,“你还行吗?”,“没问题”,“那好,我把房间收拾好,一会把床单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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